第69章 廖泽湘 斩断孽缘并救赎 廖仲合家庭混乱与纠葛(1 / 2)

梦幻情仇 闲云野叟 2648 字 2个月前

第六十九集 斩断孽缘 兄弟齐心

夜幕降临,华灯初上,城市的喧嚣在朦胧月色的笼罩下渐渐安静。廖泽湘独自站在落地窗前,窗外是车水马龙的街道和霓虹闪烁的繁华夜景,然而他的心思却完全不在这热闹的尘世之中。远处的河面上,波涛轻轻拍打着堤岸,发出有节奏的声响。清新的风儿透过半开的窗户,轻轻撩动着窗帘。

“咚…咚咚… "一曲海边轻音乐的电话铃声响起,打破了这份宁静。廖泽湘从口袋里拿出大哥大一看,从显示的电话号码看知道是“骚货”打来的,廖泽湘不禁眉头紧皱,没有接。“骚货”是北方酒店董事长助理廖绍荷的外号。廖泽湘因为一次醉酒与她种下了一桩孽缘,她便时不时纠缠于他,弄得他很是烦躁。

他望着窗外的夜色,陷入沉思。还没有想好该不该与她摊牌,什么时候摊牌才合适,现在摊牌是不是为时尚早。“咚……咚咚……”电话铃声再次响起,将他的思绪拉回。泽湘皱皱眉,心里骂到:“真是个骚货,贱!\"不过很快,他转而微笑着说,\"骚货,又想我了?\"绍荷急忙回话:\"是啊是啊,我都想死你了,整夜整夜睡不着。你都好久没来了,今晚快过来吧,我都快要死了……

廖绍荷还在滔滔不绝,廖泽湘泽湘不耐烦地打断道:“好了,等下过去,真是个骚货!”泽湘半假半真,真多于假。

“好啊好啊!我今晚又能欲仙欲死了,要死就死在你手里…… ”

“啪!”泽湘挂断电话,心中烦闷更甚。他望着远处平静的河面,心想,不能再柔柔寡断,是该摊牌斩断孽缘的时候了,不然,将来做起事来束手脚。

“牛生。”泽湘喊了一句。

“在!大哥。”牛生来到泽湘身边,站得笔挺挺的。

泽湘拍拍他的肩说:“跟你说过多少回了,不要这样毕恭毕敬的,这哪象兄弟?”而后又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,牛生便急匆匆准备去了。海风轻轻拂过,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未知发展而叹息。

过了好一会儿,牛生才打电话告诉廖泽湘说:“大哥,车备好了,我有点急事要先处理,您自己开车先过去吧。”

廖泽湘刚才还在抱怨,牛生今天怎么这么磨蹭,平时可是从来不这样的。的确,牛生平时做事一贯雷厉风行,今天他却思虑了好久才终于作出决定,他要快刀斩乱麻般地为大哥解决眼前的麻烦,而且不留余地,哪怕大哥生气也再所不息。

原来事情是这样的,那是去年八月的一个夜晚,廖泽湘聚集各方精英汇聚于莲州北方酒店,举行“为理想而奋的斗号角正式吹响”的庆祝晚宴,因为喝得酩酊大醉,经不住年轻漂亮、妖娆动人的董事长助理廖绍荷的媚惑,终于跟她有了一夜床笫之欢。廖泽湘凭着预感方面的特异功能,预感到此女并非善类,但也非恶类,远离为善策。于是,他决定避而远之,没有再理会她。

然而,两个月后,他接到了廖绍荷打来的电话说她怀孕了,怀的是他自己的孩子,她说她只跟自己一个男人有过欢爱。这对于廖泽湘来说虽算不上是晴天霹雳,也有不小的震惊。廖绍荷根本不符合自己的择偶标准,又未成年,时机未到,年龄不符。然而,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女孩怀上自己的孩子,如果是真的,而且她硬要癞上自己的话,那可是一件不小的麻烦事。于是,廖泽湘跟牛生说了这件事,并要牛生立即着手对绍荷进行调查。

调查结果显示,廖绍荷今年还不到十八岁,是廖泽湘和牛生两人的杀父仇人廖仲合的小女儿。今年7月,廖绍荷刚读完高一就辍学到北方酒店当了一名前台小姐,一个月后升为董事长助理,酒店真正的掌柜人。董事长名叫陶非,原莲州市轻工局局长,副厅级,去年退休,同时接管他出资开的北方酒店。陶非是廖仲合的老领导,曾对廖仲合有提携之恩。因此,廖仲合经常请他到家里喝酒,他也乐意去,因为两人臭味相同——贪酒、贪财、贪色。

廖仲合是个典型的投机分子,借老乡之名寻机攀上了陶非后,他一路升到总任科长。之后他与陶非沆瀣一气、狼狈为奸,在地皮、原料及煤炭等方面,凭着手中权利和擦政策边球,赚了很多黑心钱。有句江湖谚语说得好:人在江湖,出来混,迟早要还的。由于他贪得无厌,事情终于东窗事发。廖仲合被一知情人以匿名信的形式告发了。经调查事实证据确凿,但他把所有罪责都揽在的自己身上,陶非也动用所有人脉资源保他,最后他被双开并判了五年刑狱。在服刑期间,据说是某国商人出巨资将他提前保释出狱。

出狱后,被双开的他无一技之长,只好每天窝在家里无所事事。但是,不知道是他以前贪污的钱还没有被收缴干净,还是从哪里来的不明收入,整天在家里饮酒作乐,时不时还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出入他家,有时还秘密集会。

廖仲合的家中,此刻被一片沉重的阴霾所笼罩,那阴霾犹如厚重得化不开的乌云,长久地积压在每一个角落,让整个家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息。大儿子廖春得的种种劣迹,恰似一颗深藏在家庭根基处的毒瘤,不断地侵蚀着这个曾经温馨和睦的家庭。

廖春得,那张本该洋溢着青春活力的面庞,却因密布的痘痘显得格外狰狞。在这副令人不适的外表下,隐藏着的是一颗极度扭曲而阴暗的心。他那违背伦理道德的行为,让这个家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与混乱。

那一日,廖春得竟趁着母亲李婉清沐浴之时,偷偷窥视。那一双充满邪恶欲望的眼睛,透过门缝,肆意侵犯着母亲的隐私。李婉清在察觉后的惊恐与愤怒,瞬间如火山般爆发。她怒目圆睁,指着廖春得的鼻子,声嘶力竭地吼道:“你这畜生,竟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!”可廖春得却毫无悔意,反而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,这更让李婉清心如刀绞。由于她作为母亲和女儿的软弱,最终没有力制止丧心病狂的儿子的兽行。

更加可恨的是廖春得又将他的魔爪伸向了妹妹。妹妹那惊恐的尖叫和无助的哭泣,在这个家中回荡,犹如一把把利刃,刺痛着每一个人的心灵。李婉清在得知此事后,彻底崩溃了。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决绝,她冲到廖春得面前,用尽全身的力气,狠狠地扇了他一记耳光。“你若再敢胡作非为,我一定不顾母子情面将你送进监狱!”李婉清的声音带着颤抖,那是一位母亲绝望的呐喊。

然而,李婉清的警告并未能真正唤醒廖春得那早已迷失的良知。他表面上似乎有所收敛,不再明目张胆地作恶,但内心的恶念却如同潜伏在黑暗中的毒蛇,伺机而动,等待着下一个作恶的机会。

廖春得的恶行终究还是没能逃过命运的审判。那是一个普通的午后,阳光依旧炽热,但对于廖春得来说,却是他噩梦的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