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济大步流星地走到刘冈面前,目光如刀,冷冷道:“纵使你是大将军亲弟弟,也休想践踏朝廷法度!来人,将刘公子押往长安县衙!”
刘冈脸色骤变,怒喝道:“你是何人?竟敢管本公子的事?”
张济不卑不亢,沉声道:“本将乃朝廷任命的执金吾、少将张济,刘公子,你说本将该不该管?”
刘冈一时语塞,竟不知如何反驳。
捕头见了,连忙朝身边眼巴巴看着他的几名捕快喝道:“没听到张将军的命令吗?把人统统带走!”
几名捕快对视一眼,壮着胆子上前,对刘冈道:“刘公子,请吧!”
刘冈这才慌了神,色厉内荏地吼道:“大胆!你们这些狗奴才,竟敢对本公子动手?信不信本公子让大哥砍了你们的脑袋!”
捕快们竟然被他给吓住了,愣在一旁不敢再说什么。
恶奴们这才如梦初醒,纷纷围拢过来,挡在刘冈身前,怒视捕快,叫嚣道:“好你们个狗奴才,敢动我家公子试试!”
人群中,那名少女的心顿时悬到了嗓子眼,四周围观百姓也低声议论起来,神色复杂。
刘冈见众人忌惮,顿时恢复了嚣张神色,冷哼一声道:“哼,本公子倒要看看,今日谁敢动我!”
张济目光扫视一圈,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,尤其是少女那双期盼的眼睛,让他心头微微一震。
他手中长剑一指刘冈,厉声喝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?将他们全部带走!胆敢阻拦执法者,杀无赦!”
张济久经沙场,杀伐果断,身上自有一股铁血煞气。
话音落下,众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。
捕头大手一挥,几名捕快不再犹豫,迅速取出锁链,一把扣住刘冈和恶奴,拖走就走。
刘冈吓得连连尖叫,口中大骂道:“你个匹夫,竟然敢管本公子好事?还有你们这些狗东西,等我大哥来了,定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!”
恶奴们仗着人多,纷纷推搡捕快,死活不肯就范。
几名捕快一时竟奈何不了他们,只能求助地看向捕头和张济。
张济勃然大怒,长剑一挥,寒光闪过,一名恶奴的头颅瞬间滚落,鲜血喷溅而出!
这一幕血腥至极,围观众人无不胆寒。
连刘冈也被吓得瘫软在地,裤裆湿了一片,瑟瑟发抖。
张济厉声喝道:“本将的话,没有听见吗?”
他手下的亲兵也纷纷拔刀在手,将刘冈和一众恶奴团团围住。
捕头见状,拔出佩刀,刀尖直指刘冈,怒喝道:“儿郎们听令,胆敢阻拦衙门办案者,格杀勿论!”
捕快们纷纷拔刀,刚才被恶奴羞辱的怒火瞬间爆发,一个个眼神凶狠,死死盯着刘冈等人。
这一次,刘冈彻底怂了,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刚才张济拔剑杀人的狠辣手段,彻底震慑住了他。
恶奴们先前乱拳打死老汉时还不觉什么,可如今亲眼目睹同伴人头落地的惨烈场面,连他也吓得尿了裤子。
捕头再次挥手,几名捕快立即用锁链拖起刘冈与恶奴,朝长安县衙而去。
这一次,刘冈和恶奴们都老实了,不敢再有什么反抗,生怕这些刀子会落在他们身上。
张济朝身边的亲兵使了一个眼色,亲兵们立刻跟了上去。
捕头收起佩刀,朝围观百姓喝道:“尔等皆是此案目击者,都随本官去县衙作证!”